“啧啧……方桧,你瞧禹哥儿跟那穷猎户的热乎劲,不知道的,还以为他们是亲哥俩儿呢!”董源喷吐着酒气,含混不清的冲着旁边唯一的同伴抱怨着,语气中带着阴阳怪气:
“看禹哥儿这看重的态度,若是他真进了丁府,恐怕用不了多久,连咱们见了他都得喊一声爷了!”
方桧听出他的不满,放下手中的蟹钳,拧着眉头道:“董源,你喝醉了。”
“我喝醉了?”董源瞪着眼睛,呼哧呼哧喘着粗气:“这些年来,董家一直都是丁府的钱袋子,为他提供了多少银钱支持?用几条大船都拉不完……”
“可禹哥儿不够兄弟!他为了一个穷猎户,竟让我忍气吞声!”
“在他眼中,我究竟算什么?董家又算什么?”
董源眉心狂颤,但愤怒的声音在众人欢笑中被淹没,除了方桧之外并无第二个人听到。
“蠢货……”方桧对这个同伴真是有些无语,他想要替丁禹解释一番,但瞧见对方这幅醉醺醺的样子,知道此时就算说什么也无用,便咬了咬牙夺下酒杯:“你别喝了,先出去醒醒酒吧!”
方桧将他半推搡着离开宴席。
此时月明星稀,董源独自坐在院中的石凳中,口中依然在含混不清的骂骂咧咧。
夜风吹来,他只感觉腹部翻江倒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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