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榻上,一名面色惨白的青年道人正在咳血,殷红的血沫溅在雪白的中衣上,宛如雪地里绽开的红梅。
“教主。”
为首黑衣人扯下面巾单膝跪地,额角青筋暴起:“属下无能!”
“那猎户油盐不进,非要验明正身……”
“咳咳……有趣。”青年道人抹去唇边血丝,突然低笑起来,“见黄金而不眼红,遇强权而不腿软,倒是个妙人。”
“教主!”跪着的汉子猛地抬头,眼中凶光毕露,“明日属下三人进山猎熊!区区畜生,难道比武昌府的狼兵还难对付?”
其他两人也纷纷开口,表示愿意为其赴死。
青年道人缓缓摇头,枯瘦的手指指向墙角那个肥猪似的中年男子:“杀人用刀,猎兽需弓……阿莽,带他过来。”
名叫阿莽的汉子像拎鸡崽般提起那肥胖男子,重重掼在床前。
拇指在喉结上轻轻一划,声音阴冷如毒蛇吐信:“敢叫一声,老子让你曹家绝户。”
中年男子满脸惊恐,连连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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