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牧摩挲着下巴上新冒的胡茬,目光扫过锦绣坊的布局图,缓缓伸出五根修长的手指。
"五百坛?"范文斌的喉结明显滑动了一下。
"嗯。"
雅间里突然静得能听见烛花爆裂的声响。
范文斌转头看向陈鹤松时,后者正捏着翡翠扳指的手明显一僵。
"陈掌柜,"范文斌的声音像钝刀割肉,"水仙楼每月能吞下多少?"
陈鹤松闻言,似乎没料到这其中还有自己的事。
酒水销卖本是酒楼的秘密,他本不想向对方透露,但碍于情面还是说出了一个大概数字:“虽然三月春口感极佳,受人追捧,但它的价格嘛……并不是一般人能够享受起的,每个月能卖出百坛,已经是极限。”
“那也就是说,每月还有四百坛富余……”范文斌饮下一口酒,手指无意识的敲打着桌面,突然抬起头冲着李牧道:“李兄弟,我有一个想法……这每月余下的四百坛酒,便交由老兄我兜售贩卖如何?”
闻言,李牧倒是没什么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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