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兄弟!”陈鹤松突然提高了音量,再次喊了一句。
“陈掌柜还有事?”
“这个……马帮既然已经倒台,你那三月春便可以在平原县内自由贩卖,你看咱们是不是签个文书,给水仙楼来个独家供应?”陈鹤松上前两步,搂住他的肩膀,十分亲密道:“我是个好酒之人,馋你的酒可是许久了!”
“啧啧,这个怕是不好办呐。”李牧故作为难的皱了皱眉,“你们水仙楼的门槛高,只认许家老窖的牌子,我这来路不明的东西可不敢往这儿送。”
此话一出,陈鹤松顿时涨红了脸,他苦笑道:“你可别再调理老兄我了,前几日,大掌柜听说了此事后,打了梅宗元那纨绔几个大耳光,痛骂了一顿。”
他顿了顿,轻声道:“连牙都掉了三颗!”
“你心里这口气,也该出的差不多了。”
李牧歪着头,斜眼看着他:“这位梅舅爷因为我挨了打,心里肯定更加痛恨了,我可不敢再把酒往这里送,万一这位小心眼的公子哥给我下点绊子,我一介平民能受得了这个?”
啪!
陈鹤松突然变脸似的堆起笑容,活像个市井无赖:“我家大掌柜下了死令,若是拿不到三月春的独家供应,便要赶我回家……”
“你今天若是不答应,就别想走了,咱们同吃同住,若是累了乏了,便去请几个清倌人来唱曲喝酒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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