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腰间系着的铁匠皮围裙哗啦作响,蒲扇大的手掌砰地拍在木案上,震得瓷碗跳起三寸高,怒声道:“老子打铁二十年,陈家老窖的青梅烧一口气能喝一整坛,号称“千杯不醉”!
“就你这清汤,莫说是一碗,就算是十碗八碗于我而言也不过是漱口罢了,”
“青梅烧?”李牧慢条斯理的摇了摇头,满脸皆是轻蔑笑意:“我这酒可比它要烈的多,莫说一坛,就算能饮下三碗已经算是海量。”
壮汉拍着胸膛,古铜色的皮肤上油光发亮:“若是我能做到如何?”
“此酒名“三月春”,取初春三味奇珍酿制!壮士若能连饮三碗不醉……”
李牧闻言,不慌不忙再次取出两个瓷碗倒满,酒面浮起的细碎泡沫如珍珠滚动,他两指推碗向前,同时从怀中掏出一锭雪花银:“非但酒钱分文不取,这一两银子也归你所有。”
“可若不成,那可得照价来付。”
这番话如投石入水,激起一片哗然,围观的人群立刻又厚了三层,连对面酒楼的食客都推开窗户张望。
“一言既出?”
“驷马难追!”
“哈哈,看来老子今天撞了大运,不仅有的酒喝,还有银子拿!”壮汉放声大笑起来,他不顾同伴的阻拦,伸手便将桌案上那碗酒端起一饮而尽。
仰脖的瞬间,烈酒如岩浆入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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