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牧心里美滋滋的,面上却故作淡定,只咧嘴笑了笑:“这半扇猪咱不卖,留着熏腊肉!等入了冬,让你尝尝哥的手艺。”
野猪肉肥得流油,虽说比不上鹿肉细嫩,可在这穷乡僻壤,冬天能吃着这个就是神仙日子。
用果木慢慢熏透了,挂在房梁下阴干,吃到开春都不成问题。
兄妹俩就着晚风扒拉完面条,趁着妹妹去洗涮的工夫,李牧掀开了墙角那个蒙着粗布的瓦罐。
顿时,一股醉人的甜香扑面而来。
他用木勺舀起些发酵好的酒醅看了看,高粱粒已经化开、酒液澄澈透亮。
一抹喜色浮现在他的脸颊之上。
原本以为还要等待几日,没想到这玩意儿已经完全发酵开来,口感已经达到巅峰状态。
看来今晚又不得闲了!
他利索地在院里用土坯垒了个简易灶台,架上从城里淘换来的杉木桶和大铁锅。
这古法蒸馏的法子还是前世跟短视频学的。
下面烧火的叫地锅,上面密封的叫天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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