哗啦啦……
李牧拎着瓦罐给自己倒了一碗酒。
这是从二叔家翻出来的“遗产”。
油灯光芒之下,他端起酒碗仔细端详着,这酒色泽混浊,看上去和后世的苹果汁颜色类似,里面还漂浮着一些类似芝麻粒的杂质。
脏。
这便是李牧对它的第一印象。
“不知道喝起来怎么样……”
他放在鼻子下闻了闻,一股有些呛人发酸的味道扑面而来,强忍着不适感,李牧浅浅的喝了一小口。
酸、涩、呛嗓子!
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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