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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蟾将两个小厮打发走,见自己姑娘神情古怪,嘴里来回念叨什么禄蠹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按照常理宝玉说姑娘坏话,姑娘该生气骂人才是,可她却一点都不气,实在有些奇怪。
正当宝蟾心中纳闷之际,夏姑娘像是想通了什么,笑道:“我总算明白,宝玉这东西为何会说禄蠹。”
宝蟾但凡和宝玉相关之事,她都挺感兴趣,顺口问道:“姑娘想明白什么缘故?”
夏姑娘说道:“前番我让人花银子打听,都说宝玉读书是个棒槌,更是个下流懒货。
贾琮和他同岁,人家都入了翰林,他却连个秀才都考不上,他老子因此老作践他,经常打的他下不来床。
还让他跪在内院荣庆堂口,让来往亲戚女眷看他出丑,他那老子可真是个人物。
比宝玉那蠢的吃土的老娘,他的老子可是强了太多了,实在是个干脆利落人。
要是他娘早些死了,没人宠着宝玉这玩意,让他老子管教他,他可能不会像现在这么没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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