袭人听了这话,头脑发晕,一阵头痛,说道:“二爷怎么又说散话,夏姑娘不过送些书给二爷。
夏家婆子传的那些话,我听着也没什么大毛病,二爷就这样当堂吵嚷开来,外人听了算什么意思。
夏家婆子回去说给夏姑娘听,二爷岂不是还没成亲,就先得罪了新奶奶,这以后还怎么过日子。”
宝玉气呼呼说道:“你听听她说的都什么话,满口都是翰林门第、读书进学之类酸腐之言。
好端端一个清白女儿嫁,偏生这样一副禄蠹心肠,真真被这些仕途之念玷污了。
我这等清白自洁之人,以后如何能和她长久一起,当真是叫人痛心疾首,可怜可叹。”
……
袭人听宝玉又老调重弹,即便她对宝玉死心塌地,也听的很是腻味。
说道:“二爷,夏姑娘所说话语,也没二爷想的这等不堪,这样的话当初林姑娘也说过。”
宝玉一听这话,脸色顿时煞白,如同被人夺去魂魄,瞬间被人撕开面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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