芷芍笑道:“我就知道师姐必定出身大贵之家,不然怎么养的出师姐这般人物。”
妙玉说道:“这倒也不竟然,你和我提过,玉章说你出身微寒,父母一辈皆为平平。
可你却生的如此出众,怪不得玉章念念不忘,分离数年之久,也要满江南将你寻回。
可见人物如何皆为天定,与家门出生可没多大关系。”
芷芍听出师姐言辞避讳,知道她不愿提起家门起源,自然也不会去多问。
笑道:“师姐小时羡慕家人佩戴宫花,不如今日得偿所愿,我这里还有一只,师姐戴上瞧瞧。
我可是从来没见过师姐戴花,让师妹看看稀罕如何。”
妙玉皱眉说道:“胡说,我是个出家人,怎么能戴宫花,看着像什么样子。”
芷芍笑道:“师姐戴发修行,俗缘未尽,出世入世,皆为修持。
如今又在房中内室,只有我们两人,师姐只戴给我瞧瞧,旁人又看不到,我绝不告诉师傅。
头戴宫花,心中无暇,师姐修为深湛,何必拘泥于声色外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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