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如今这个位份,还安住在西府混日子,琮哥儿可是一句闲话都没说。
这是看在老太太份上,也念着和你姨夫的情分,宝玉应该心里灵醒,多些谨慎尊重才是。
如此以后二房疲弱,大房也能拉扯一二,他一点不念着里头厉害,反而回头招惹琮哥儿,如何能够占理。
我那姐姐这一年光景,也是愈发糊涂起来,往日的精明干练都不见,也不仔细提点儿子。”
宝钗说道:“姨妈不是不精明,她只是有心病罢了,左右也是没用处的,我们外人也管不了,少做理会就是。
倒听姊妹们说袭人是个不错的,昨日宝玉说起蛮话,袭人还在身边劝解,也算个明理之人。
这宫花就送袭人两支,也就算顾着姨妈的脸面,应了宝玉房里的礼数。
其余我分做两盒,凤姐姐那里送一盒,其中带着平儿和五儿的四支,其余我送去东府分给姊妹们。”
薛姨妈听出女儿话中意思,上回自己姐姐诬赖女儿和贾琮不洁,让女儿心中生出芥蒂。
加之宝玉历来爱言语招惹,又多次对琮哥儿不敬,更让女儿对这表弟有了隔阂。
所以只拿袭人来应二房礼数,连出身姐姐身边的彩云彩霞,都被她避而远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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