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自己也多了根底凭仗,即便家中生意出了变故,也有了反制的底气。
因哥哥的人命官司,我们家只能迁居神京,一时又无可靠掌事之人,时间长久,必生变故。
女儿也是无计可施,这才想出来的笨法子,所以一直没和妈细说,也从没和琮兄弟提过。”
……
薛姨妈叹息:“你这哪是笨法子,极聪明的法子才是。
我自己养的儿子,自己心里最清楚,你哥着实不是做生意的料,他能安生过日子,便是祖宗保佑。
你这法子听着不如原本赚银子,但因有琮哥儿的关系,这银子却赚的极稳妥,而且不用费心思。
我们一家三口能用多少银子,光几间旺铺的租金,也够我们在神京日常嚼用。
只要能保住薛家祖业,留得青山在,不愁没柴烧,这才是长远之道。
我看这法子可行,等你哥回来,我们三个再合计合计,我瞧你哥必定愿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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