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向自认卓绝不凡,身边丫鬟都该对他倾倒,袭人、碧痕、秋纹等人,不是个个都是如此。
原以为自己出言挽留,麝月必定要感动不已,会巴不得留在院子里。
哪知麝月是个不同的,一番清冷决绝之言,将宝玉自恋多情的情怀,撕扯得破烂不堪。
他虽内心羞愧且不服,但却无可奈何,东府对他来说不仅是禄蠹之地,更是怎么也跨不过的门槛。
麝月去了东府,他只能望而兴叹,虽说过找贾母说理的话,但又顾忌太太责怪,心中摇摆,好生烦恼。
如此磨蹭了几日,胸中仅存块垒之念,很快便也烟消云散,恍如什么都没发生一般。
最后只是伤春悲秋几天,把自己糊弄过去了事,只是心情一直都是郁郁。
……
这几日在荣庆堂中遇见众姊妹,除了湘云会大大咧咧说几句。
其他姊妹也不知什么缘故,都和他无话可说,让他十分悲痛无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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