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静无声,房中孤寂,芷芍离去时不经意之言,让妙玉怅然若失,恍恍惚惚,突生心魔,惊出一身冷汗。
她捏着胸口垂挂的菩提念珠,口中不住默念:若以色见我,以音声求我,是人行邪道,不能见如来……
只是心中默念许久,内心惊悚似乎化去,心神依旧波动不息。
她不由自主站起身,取下那件已做大半的里衣,放在手中轻轻摩挲。
拿出针线在灯下一针针缝制,诵经持咒无法平复的心绪,随着穿针引线之间,竟渐渐变得平静无波。
……
伯爵府,贾琮院。
前几日那场大雪,经过这几日时间,积雪已逐渐化尽,但天气却愈发干硬寒冷。
龄官和英莲早去了厨房,等到日头落去大半,才和两个厨房婆子,用手扁担挑了两个热水笼屉回来。
龄官和英莲虽都长在江南,但龄官却比常人更怕冷,不仅上下穿了棉衣棉裙,手上还带着手衣。
外头还披着内发烧的披风,风帽把小脸裹得的严实,只露一双水润润大眼睛,明眸善睐,来回转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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