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份奏书向朕直叙其事,分析其中利弊,倒是颇有道理,总算他心怀国事,用心良苦。”
嘉昭帝将奏书递给郭霖,说道:“贾琮所言颇有道理,破敌之盟,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。
他在奏书上所言,他与诺颜台吉相识,曾惊动镇安府通判,此事中车司可有知晓?”
……
郭霖连忙展开奏书飞快浏览,说道:“贾琮所言属实,当日神京档口曾上报此事。
但此事发生大庭广众之下,并无私密之举,也无可疑之处,更无逾矩之行。
因此未录入中车司秘札,只因事涉残蒙使团,记入中车司寻常录事文牍,上报库存留档。
奴婢依照常理,秘札之外文牍,并未上呈御前,请圣上稍后,奴婢这就取来,呈圣上御览。”
嘉昭帝听了点了点头,此事并不是郭霖疏忽,而是中车司处事规则。
皇帝只看秘札所录,秘札之事经中车司遴选,确定为可疑、逾矩、枉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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