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荣国府贾琮这种庶出为正嫡,在大周也是极其少见的事。
这种次脉世家子难负重任,即便在小心谨慎,也不是无懈可击,不过是攻其薄弱,多谢麻烦罢了。
这种年轻男子身上的毛病,不外乎有两样,不是好财便是好色,这陈瑞昌便是个色胚。
每次我约他去十六楼睡姑娘,他都是乐意之极,虽然依旧还是不论衙门公务。
但有一次他和姑娘玩的开心,加上多喝了几杯酒,无意间多说了两句。
说是一月前去北边公干,路过遥山驿暂留一日,偶尔去那里一处半掩门私寮。
他说那里的坐房娘子竟是少有佳人,风情万种,销魂蚀骨,至今难忘,十六楼里的姑娘都差了一筹。
当时他说的兴致勃勃,一番色魂与授的样子,可见对那个地方印象极深。
我对此事便加以留意,事后多方打探得知,一月前陈瑞昌的确出门公干,而且是押送粮食北上。
只要稍加简单推测,这批粮食定是大同一线战备军粮,他身为五军都督府将官,多半是当时押粮官之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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