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颜台吉听说陈瑞昌在五军都督府做官,且涉及军粮运输之事,心中不由猛然一跳。
思索片刻之后,说道:“舒而干,以后离段家粮铺远一些,对段春江的监视也要放缓下来。
行事一定千万谨慎,不能让人察觉出什么端倪,以为鄂尔多斯部与段家粮铺有瓜葛。”
舒而干神情迷惑,问道:“台吉,这是何意?”
那颜台吉说道:“今日,阿勒淌说大理寺和锦衣卫,派出大批探子,稽查使团成员举动。
防备使团中人刺探用间,段春江接近五军都督府官员,其中必有所图,土蛮部阿勒淌会毫不知情?
我想土蛮部定早有预谋,阿勒淌警告我们和永谢伦部,约束手下,不得轻动,这是担心坏了他们的事。
这一局大周和土蛮部才是执棋之人,我们鄂尔多斯部不沦为棋子,已经算很不错了。
既然眼下沾不上什么好处,我们不如观棋不语,少沾惹麻烦,多留些后路,静待大势变化吧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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