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袭人正从麝月房里出来,看到宝玉无精打采的进了院子,看了麝月房门一眼,目光有点躲闪。
早上王夫人要将麝月许给秦勇,宝玉在麝月面前抹不开脸面,便说去荣庆堂找老太太求情。
其实他何曾有这种胆魄,他出门前王夫人刚去荣庆堂,难道他还会当堂去碰硬钉子。
宝玉要能做这种硬朗事儿,他便不是宝玉了,即便如今堂中有黛玉等姊妹,他也只好忍痛不去了。
他在府中四处闲逛,都远远绕着荣庆堂,姊妹们又都搬去东府,二房其他人都搬去东路院。
去凤姐院担心再被她剥皮拆骨,去梨香院担心薛姨妈说生养之道,更何况他如今真做了爹……
偌大的西府他竟无处可去,宝玉想到此情此景,心中十分悲怆,颇有些天地悠悠沧然涕下之感。
虽几次路过荣庆堂附近,也曾想鼓起勇气进去,终究还是飘然远遁,心中还颇为惨烈拼斗数回。
等四处游荡好一会儿,想着太太差不多带麝月回东路院,自己该回去见最后一面,也算不负往日情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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