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可是听的真真的,你和麝月说宝玉如今对你不好,要不是我拦得快,还不知你会说出什么话!”
袭人心里一慌,跪倒王夫人身前,说道:“太太,我知道轻重,绝不敢和麝月胡说,她也不知半点根底。”
王夫人听了这话,心中不由一松,说道:“你知道轻重便好,要是露出口风,宝玉便毁了,你也没了好下场!
我问你,宝玉又怎么对你不好了?”
袭人对着王夫人阴沉的目光,心中恐惧,恍如有千万只鼓锤在擂动。
虽然话题有些羞涩,却不敢欺瞒王夫人,战战兢兢将房闱之情,对王夫人说了清楚。
王夫人听了眼神闪烁,放缓语气说道:“我以为什么事情,真是个傻孩子,也太少见多怪。
夫妇房闱之中,有冷有热,寻常之事,如今彩霞有喜,宝玉自然热络些,多少就冷落了别人。
只怕不是你是这样,他对彩云多半也是如此,只要过去这一阵也就好了,不值当什么事。”
袭人见王夫人神情和缓,一颗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,说道:“是我没有见识,以后不敢乱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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