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蓉大爷和秦姑娘成亲,我却记得很清楚,西府公中送了一千两礼金,这在大户中算极好的了。
另外老太太、二太太、二奶奶都另送了首饰绸缎等随礼,两厢相加近两千两数目。”
贾琮微笑说道:“这种事信口开河,未免惹人笑话,循着家门惯例做事,才能得了章法,里外都说的通。
平儿姐姐,你这打理家务多年,比我懂人情世故,你说当初蓉哥儿和宝玉相比,位份孰轻孰重?”
平儿说道:“蓉大爷当初是宁国府嫡长子,宁国爵世子,这位份可是挺尊贵的。
宝二爷如今只是偏支二房子弟,他在家门中的位份,自然盖不过当年蓉大爷的。”
贾琮说道:“宝玉也算是荣国嫡传,彼此血脉亲缘,要比蓉哥儿亲近。
两厢抵消,我当他和蓉哥儿相同位份,怎么都不算委屈了他。
既有家门旧例可循,事情就一目了然,西府公中出一千两礼金,合情合理。
如今我另立东府,二姐姐掌事管家,不管是老爷的恩义,还是同门姊妹情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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