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妇人话声清晰传来:“瑞大爷,没有道理啊,荣儿被环三爷打了,环三爷没事,荣儿反而被赶出学堂。”
贾瑞冷笑道:“金嫂子,我替祖父打理学堂,学里的事情,我哪一桩不清楚。
咱们明人不说暗话,你家金荣在学里做了什么事,街面闹得沸沸扬扬,你可别说自己半点不知。
别说环哥儿打他这事,就因他做了这等下流事,还搞脏了环哥儿,这才惹恼了二嫂子,赶这小子出学堂。
这人情我绝不会去说,凭什么去讨这个臊,璜大奶奶和二嫂子关系亲近,连她都不敢去说,何况是我。”
金寡妇听了这话,心中不禁有些发虚,自己儿子做了什么脏事,她做娘的自己清楚。
心中虽骂儿子不要脸,可毕竟是身上掉的肉,自己寡妇谋生不易,将来就指望这独子,自然要来出头。
他也知小姑子贾璜媳妇的难处,当初是她求了琏二奶奶,才把儿子弄进贾家族学读书。
不仅不用交学费银子,每月还有二两笔墨补贴,天底下再找不到这种好事,她实在舍不得丢掉。
如今儿子在学堂里和同窗胡搞,搅合到环三爷身上,传出极其难听的名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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