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事她怨不得别人,多少也是她自己活该,谁让她和二爷每每整夜折腾。
即便二爷是破锣漏鼓,难以真刀真枪,彩霞也经不起这等作践。
袭人心里有些酸楚,大家都是女人,这算什么毛病,不过夜里劳累,或是月信失血,有些体虚罢了。
大家都是奴才丫头,不过常见之事,哪有这等精贵起来,太太还要给她请好大夫。
毕竟是服侍太太多年的丫鬟,多少比自己更有些情分,袭人想到这些,心里没着没落的。
以前在彩霞在太太身边时,看着挺正正经经的丫头,没想进了二爷房头,竟是个十足骚蹄子。
二爷自从得了她之后,竟有些如胶似漆起来,只要是彩霞值夜,房里的动静就特别大。
袭人和彩云因息息相关,自然都多有留意,便是墙根也听过几次。
二爷似对彩霞特别来劲,只要进屋锁门,便吹灯拔蜡,二爷更是嬉笑追逐,话语殷勤,乐不可支。
那个彩霞时常尖叫喘息,轻声哀求,软语顺服,总之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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