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儿俏脸通红,说道:“奶奶别说这些话,叫人臊的慌,奶奶该想宝玉房里的事,后面怎么应对才好。
我早上和五儿刚进西府,便听人说二太太清早进了西角门,说是径直去了宝玉院里。
必定昨日之事,风声已传到东路院,二太太哪里还会坐得住,必是大早来西府理论。”
王熙凤伸手拨弄一朵玫红色月季花,微微一笑,风韵俏丽,似比手中月季还胜三分。
笑道:“琮兄弟已发了话,我心里愈发有底子,这事已很清爽,更不要多费脑子。
我们处置宝玉的法子,本就依着家规道理,又有琮兄弟认同,即便老太太也挑不出错。
都到了这个时辰,二太太也没过来理论,想来我们摆出架势,她知找我也没用处。
必定去找老太太说道,仗着老太太宠爱宝玉,想借此挑唆事情。
她要架桥拨火儿,真的成了事情,我倒是更乐意。
老太太如出来拉偏架,事情传开去就更好办,京中八房嚼舌头的少不了,读书人的话叫众口铄金。
上几辈的代儒太爷,晚两辈的璜大爷,他们是什么套路,二房下面就是什么套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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