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纹听了这话,脸色不由一变,没想到一向温顺的袭人,竟会说出这种冷话。
但她却不认为袭人只是吓唬他,如今袭人是宝玉的屋里人,有了名分的准姨娘,已算是半个主子。
如今两人的身份已有了差距,自然让她对袭人多了忌惮。
秋纹想爬宝玉的床铺,这等心思瞒得过别人,却瞒不过同院子的袭人和麝月
麝月倒还罢了,袭人难道会愿意将来多一人争宠?
她要是铁了心肠,趁自己还没有名分,提早对付整治自己,秋纹自问扛不过去。
所以袭人冷话一说,秋纹便识相住嘴,暗中嘀咕几句,便灰溜溜出了房间。
宝玉见了这等场景,想起今日挫折,愈发觉得世道艰难,人事污浊,难容清白。
举头叹道:“庸俗,你们这等勾心斗角,蝇营狗苟,难道不嫌无趣,女儿家的钟灵毓秀,半点都不要了。”
他说着便只顾自摇了摇头,神情萧索的进了内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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