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他还是个晚辈,二房大奶奶手牵手领入堂中,他这么点的小人,还用得着避讳女眷。”
宝玉也是满腔愤怒,才会有些口不择言,听了林之孝家的略带揶揄的话音,一张大脸愈发如泣血红月。
林之孝家的似乎语重心长,说道:“二爷今时不同往日,如今已经长大成人,过了舞象之年。
这年又已定了亲事,是正经有妇之夫,不用说同房女眷,别房女眷更应时时回避,这才是大家公子做派。
不然言行举止太过莽撞,话头传到外面被人听去,人家会说荣国府没有礼数规矩。”
……
宝玉听这老婆子说话愈发庸俗,心中郁闷得想要死去,脸色也渐渐苍白。
自己是卓尔不俗的清白人物,不过才舞象之年,还有大把青葱年华,该与姊妹悠游内宅,逍遥岁月。
不过是万般无奈,才沾染腐臭媒妁之事,痛心疾首,竟被人污为有妇之夫。
我这等不流凡俗之人,怎堪有妇之夫这劳什子,实在太过恶毒俗臭。
以后还怎么在姊妹跟前光明正大,还怎么和她们亲密无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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