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运送大房财物途中,这些奴才来个树倒猢狲散,并不算太过奇怪。
毕竟这十几个箱子,值十几万两银子,自来财帛动人心,更不用说这些低贱的奴才。
所以甄大太太才让自己亲弟弟,跟着这批财物入京,沿途打理所有事务,不过是给大房家底上一道保险。
姚寿安在角门等了许久,正有些不耐烦,远看到刘宝正家的过来,手上还提着那个小箱,便觉得有些不妙。
等到那妇人走到跟前,姚寿安连忙问道:“刘宝正家的,事情办得怎么样,琏二奶奶可应承了。
怎么要送出去的箱子,又好好拎了回来,可是二奶奶嫌少了?”
刘宝正家的多了些心眼,并没有在西角门处抱怨,一直和姚寿安走到停靠车马的街面对过。
这才没好气的说道:“她要是嫌少倒好了,不过多舍点家底出去,人家是根本不要,不想半点沾惹这事。
真是人还没走,茶水就已冰凉,要是甄家还是以前那样富贵,何至于看今日这般脸色。”
姚寿安一脸焦急,问道:“你可问清楚话语,琏二奶奶哪里真没一点转圜余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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