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母继续说道:“我也知道你的意思,不外乎让我出来说话,压着凤丫头把宝玉院里月例发了。
我心里也是清楚的,只要我发话开口,凤丫头就算心里有气,多半也就会照办。
可你争了这脸面回来,又有多少用处呢?
事情一旦成了那个样子,以后大房和二房可就撕破了脸,真的就要当面锣对面鼓。
琮哥儿是个心思极深之人,即便他当面不说话,心里且不怨我这祖母偏心,政儿积下的情分,也就消去大半。
他这等年纪就到了这个地步,心思手段可比凤丫头厉害太多。
他从小和三丫头亲近要好,但和宝玉一向疏远,可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分。
上回他和袭人说那些难听的话,便是他进士及第之时,宝玉胡乱说话,他心中已有些恼怒。
我压着凤丫头发了月例,驳了他们大房的脸面,此事他不好太过说话,保不齐拿宝玉的错处发作。
如今我还没死呢,你们两房就这般针锋相对起来,等以后我死了,我的宝玉哪里还有好日子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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