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姨妈笑道:“老太太也是太疼爱孙子,未免有些多虑了,宝玉今时不同往日,年底就要成亲立户之人。
他可不再是以前的小孩子,我那姐夫虽性情严正,望子成龙,却是极重大体礼数之人。
都快成家的儿子,不会像以前那样严厉,必定是有说有教,父子和睦,以后还等着宝玉开枝散叶呢。”
贾母笑道:“姨太太说的倒是在理,可都要呈你吉言,父子和睦,开枝散叶。”
薛姨妈又说道:“我倒是想起一件事,昨日去看凤丫头,她听说胡太医精通女科。
本想请他来搭脉,开几贴产后温补的方子,可巧去请却没遇上。
说胡太医去了东路院出诊,凤丫头只好请了其他大夫。
我那姐姐一向身子康健,一向没有什么病灶,不知她哪里得了病症?”
贾母听了有些担心,说道:“他们两个都快五十的人,上了年纪自然毛病也多些。
也不听他们日常言语一声,都瞒着我这老东西,鸳鸯,你打发人过去问问,到底是哪个病了。”
一旁史湘云听了这话,插嘴说道:“要说有人生病,袭人姐姐也在吃药,听说前几日雨天滑跤,摔到了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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