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儿收了碗盏托盘,说道:“我等会儿就去瞧,或许是来了月信,并没有什么大碍。”
王熙凤又问道:“昨日袭人过来看我,后面我隐约听她和五儿在嘀咕,像是在商量什么事情?”
平儿笑道:“也没什么要紧事,袭人说宝二爷身子不适,最近夜里老睡不安稳。
因听说那位张友朋大夫是个神医,所以想请他来给宝二爷瞧病。”
王熙凤神情有些不屑,说道:“小题大作,宝玉晚上睡不好,去药铺买些膏药,太阳穴上一贴就完事儿。
用的着请神医来瞧病,半大小子,活蹦乱跳,怎么比老太太还金贵起来,这排场未免也太大了些。
那位张友朋虽名气没他兄弟大,听说张友士的医术都是他传授,可见他的根底有多深。
林妹妹的不足之症,从小到大吃多少名贵药材,都一直不见得好,结果被他医了半年,眼看就断了病根。
这可是正经的大国手,比起太医院的那些样子货,那是厉害太多了。
让这样的神医妙手,来给宝玉治睡觉不安稳,这不是寒碜人家神医,以为我们荣国府多嚣张无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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