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言甄家人与王府来往走动,因属内宅亲眷之事,一向由王妃甄氏操持,他从不过问,也并不知情。
对甄家藏银之事,言辞含糊,颇有推卸之意。
按着这个道理,朕何须他上本自辩,让北静王妃甄氏向皇后自辩即可。
朕也懒于在这上头闲扯,且看看他的自辩奏本说些什么,三位卿家也可参详。”
韦观繇等人都是官场老饕,通晓人情世故,鬼蜮伎俩,知道北静王回复言辞,心中各自有些不屑。
眼下甄家是获罪之门,这等关键要命之时,甄家人和王府往来,北静王水溶怎可能毫不知情。
即便王府长史等属官都是死人,不懂得及时提醒王爷。
北静王妃甄氏素有贤名,据说是个极懂进退礼数之人,如今紧要关头和娘家往来,不可能不知会北静王爷。
水溶拿这种冠冕之言,来推脱糊弄圣驾,圣上何等精明之人,心中岂能不鄙夷于他。
怪不得堂堂王爵请宫觐见,圣上半点脸面都不给,只让奏本入宫,人却是不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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