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静王水溶堂堂王爵,位高名重,是否真行此枉法之事,还请圣上查纠,勿枉勿纵。”
韦观繇和陈茂舒听了周显扬之言,心中都一阵古怪。
御史不是一贯以清流自居,这位周大人堂堂都察院左都御史,怎么也变得不要脸面,开始揣摩起圣意?
嘉昭帝听周显扬之言,嘴角不易察觉的牵动,说道:“三位爱卿之言,皆颇为中肯,此事便依此处置。”
韦观繇和陈茂舒听了嘉昭帝此话,都是面无表情,只是低头口称遵旨。
他们心中多少有些叹息,圣上心中早已乾纲独断,只不过需要臣子言之于口,方可制衡朝议分歧罢了。
那位偷运家私上京的甄应嘉,只是三人这聊聊数语,圣上一句依此处置,罪名就已被死死框定。
却不知这位北静王爷,今番该当如何,多半只要应对不善,就要因此落下罪名。
这等勾结犯官世家之名,虽不会让北静王府像当初宁国府一般,因此被除名削爵抄家。
但北静王爵至此终了,从此难以世袭,如同其他旧勋降等袭爵,多半要成为顺理成章之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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