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你说这宝二爷,也不知在哪里吹了邪风,无缘无故拿张劳什子斗方,特意来消遣我们姑娘。
当着我们姑娘的面,挑刺说琮三爷的字不好,倒像是他写的字,竟然比三爷还要好。
两府的人哪个不知,宝二爷要是不被姨老爷打骂,一年能读几天书,能写几个字,还有脸嫌弃起三爷。
你是没看到那情形,姑娘脸色都难看了,他还在那里说个不停,也没个眼力劲。”
金钏一听这话,气得直咬嘴唇,说道:“如今府上不比以前了,他既还在西府住着,也不消停些。
老是每日找话歪派三爷,打量别人都是好性儿,都还要像以前那样,个个要顺着哄着他。
上次三爷及第的大喜日子,他也说这些散话,自己已出了大丑,现在还不惊醒些。”
金钏端过莺儿沏好的茶水,放在黑漆托盘之中,说道:“这茶水我去送。”
莺儿看出金钏脸色不善,劝道:“生气归生气,你可不要瞎来。
我瞧出姑娘不愿得罪他,估计是顾忌姨太太那边,你不要逆了姑娘的意思。”
金钏端了茶盘,说道:“莺儿姐姐放心,我知道分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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