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府的那个五儿,还有二奶奶身边的平儿,她们三天两日核对账目,但凡觉得不该的用度,都变着法的削减。
二爷原该有的每月两支上等湖州紫毫、四刀雪浪纸、一块宋徽斋泥金香墨,都被她们裁撤掉了。
光这一项用度,每月就刮走二爷七两银子,一年就是八十多两,她们的心可真黑!”
……
宝玉听了秋纹的话,心中气愤。
语气沉痛说道:“荒唐!愚蠢!读书写字,清雅之事,怎可这等抠搜吝啬,有辱斯文!
她们两个本都是清俊女儿,如今怎么堕落成这样,竟干这些锱铢必较事,当真俗不可耐!”
秋纹听了宝玉这话,心中不免得意。
自从五儿到了西府管家,秋纹见了妒忌羡慕,心中愈发瞧她不顺眼。
她想自己早做上宝玉的大丫鬟,那时五儿还在厨房打杂,从小病病歪歪的毛丫头,府上连正经差事都轮不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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