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蟾一听这话,一阵膈应别扭,心中暗自吐槽,姑娘真是够疯的,难道贾琮就要是天下第一,旁人还不能胜过他了。
但是这话她只敢心里想想,却不敢说出口,不然姑娘必定一个耳刮子就过来了。
自从姑娘终于就范,答应了和宝玉的亲事,脾气就变得愈发古怪暴躁,让宝蟾每日提心吊胆,小心翼翼。
有时候她心中甚至会想,姑娘要是和她一样,尝过宝玉的好处,或许就不会这样了……
夏姑娘见宝蟾糯糯的不敢回话,冷哼说道:“琮哥儿可是头名会元,天经地义就该是状元,怎么会变成榜眼,必定是哪些主考官都瞎了!
前些日子不是闹科举舞弊,多半是那狗屁状元殿试作弊,抢了琮哥儿的状元,真是不要脸!”
宝蟾也是大字不识几个,但多少还知道些轻重,见自己姑娘一说的贾琮,就变得胡言乱语起来。
她心中又忍不住吐槽,姑娘好疯的话,还好是在家里,不然谩骂状元,说不得要吃官司……
……
夏姑娘又问道:“为何墙外如此吵闹吗,是出了什么事情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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