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道:“我父亲说过,名望要有,过重不及,可成标靶,也为累赘,有时候仕途行事,反而难生风雷之气,难行务实之事。
玉章和普通人不同,他什么时候缺过名望,你瞧他不过做了榜眼,就已这般招蜂引蝶。
真要是做了状元,再见了我们,还不是鼻子上天,不妥不妥,榜眼足够了,大家还能好好吃酒说话,没那些劳什子顾忌。”
刘霄平听了微微一笑,想到蔡孝宇的父亲蔡襄,身为内阁大学士,虽位极人臣,却一贯有枭士之名。
蔡襄在朝臣之中,多少有些异类,不推孔孟恕德之道,只讲行事务实致用,虽是极有才干之人,但对政敌也一向毫不手软……
他会对儿子说这样的话,一点也不奇怪,自己如果不是蔡孝宇的至交,只怕蔡胖子还会顾忌,自己还听不到这话呢。
微笑说道:“探花陈启瑞倒是仪表堂堂,风度大方,人缘颇好,着实不负探花之名。
状元张文旭也是才名卓著之人,只是看起来像是不太受同年待见啊……”
蔡孝宇有些幸灾乐祸一笑,轻声说道:“要说张文旭确有些名堂,我家祖籍青州,家中亲眷来京中走动,说起过张文旭在青州颇有才名。
他也算洪福齐天,祖坟冒烟,居然能点中状元,只是运气还稍许不够些,居然遇上玉章这种怪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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