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弟把西府的家当让我们打理,不精打细算过日子,迟早要坐吃山空。
二太太也是管惯家务的,最清楚家门开支用度的弯弯绕绕,如今又遇上宝玉成亲这种虚耗出项。
我们自己先把口袋扎紧扎实,人家即便来撕开口子,也就撕扯不开多少了。
按平儿说的依前例裁剪到五千两,倒也能站得住一些道理。
但我们自己开口可支五千两,老太太和二太太多半还是嫌少的,到时牵扯加码必定要六七千两,再弄些损耗出来,我们今年就不用过了。
所以我只一口咬死两千两,即便后续用度多了损耗,左右不过多上几百两,这就截住了源头。
银子只是一事,要紧是借宝玉成亲一事,敲山震虎,晓谕众人,大房的家业,大房来当家,该有的规矩都要有,谁也不能乱打马虎眼。”
平儿和五儿听了王熙凤这话,自然都明白其中意思,大房掌家之事,瞎子都能看出来,最不服的就是东路院二太太。
王熙凤是借事立威,先吓住人家的胆子,即便以后挑唆摆弄是非,心中有了顾忌,也就成不了气候。
王熙凤又笑道:“我也心里清楚,宝玉的婚事,两千两多半是不够的,但你们不要忘了还有老太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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