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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阳侯母女一番话,贾母等人听了都一脸惊讶。
王夫人心中愈发郁闷,东府那小子神神叨叨,竟搞些虚头巴脑的事,旁人还都觉得稀罕,一味吹捧奉承,当真可笑。
忠靖侯李氏因一早就来贾府,所以并不知御街夸官这些事。
笑道:“我倒是出门早了,竟没看到这风光场景,投掷彩帕,传唱贾词,全城瞩目,这等奇事,我在戏文里也没听过。
琮哥儿当真是了得,不管做什么事,不管在哪里,都能给姑太太争来荣耀光彩。”
贾母被李氏捧得有些飘飘然,附和着笑道:“琮哥儿从小就是这个根性,不管做什么事情,都能冒出头来。
如今他虽不敢说功成名就,到底比常人略强了些,我倒希望从今往后,他自家里多呆些时间。
等到过了孝期,早些娶亲成家,开枝散叶,我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贾母一番场面话,说得颇为冠冕堂皇,众贵妇接二连三出言附和烘托,堂中气氛愈发喜庆融和。
王夫人一旁听了诸般话语,只觉一阵耳鸣晕眩,想到堂口罚跪的儿子宝玉,众人眼中风光无比的贾琮,心如刀戳,羞恨欲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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