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大太太奇道:“老爷这是什么话,北静王府可是我们大房至亲,老爷的正经女婿,翁婿之亲难道还信不过。”
甄应嘉苦笑道:“夫人未免把事情想的简单了,水溶虽是我的女婿,翁婿之亲自然不假。
但当初北静王府和甄家大房结亲,可不是因为我甄应嘉,而是因老太妃地位尊崇,背后站着太上皇。
老北静王不过是要凭这层关系,平衡权势分寸,让北静王府多一层凭仗罢了。
水溶虽贵为王爵,地位尊贵,喜好结交文人雅士,一副礼贤下士的贤王做派。
但北静王一脉,皆是心思深沉之辈,没有一个是糊涂人。
水溶待人接物虽然和善,却是精明细致之人,他清楚如何趋吉避凶。
即便有翁婿之亲,只怕也不愿在这个时候,轻易招惹,若真这么犯糊涂,北静王府不会如今还能承袭王爵。
异姓王爵,对于皇家而言,本就十分微妙,水溶又将王爵看的极重,比常人更多顾忌。
夫人即便送箱子上门,多半他会找理由推脱,夫人就不要让二丫头为难了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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