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为自己嘴乖,在讨二爷欢心,却不知道这些散话,都是在捅二爷的心窝子。
宝玉愤愤不平说道:“贾琮不是拜了劳什子文宗为师,日日都说要读圣贤书,如今混到些许功名。
就这般肆意荒唐玩闹起来,什么仕途经济,什么道德文章,不过是沽名钓誉,伪道学罢了。
你们常说我歪派读书人,说他们都是禄蠹,都是不对的话,如今你们可知道我的见识,都是对的……”
秋纹一听宝玉的话,暗自吐了舌头,自己没说什么话啊,怎么又把二爷招惹到了。
彩云听了自己二爷的话,只觉得有些头晕,二爷神神叨叨,这都嘟囔些什么,莫非又魔怔了?
秋纹见宝玉愈发沉浸起来,也不管旁人在场,自言自语说个不停。
她在宝玉房里多年,也是见多了世面的人,哪里不知事情不好,生怕闹出事情,追究到自己头上。
当下也顾不得许多,趁袭人心思只在宝玉身上,连忙溜出了房间。
彩云见秋纹走了,也跟着出了屋子,袭人看着一脸古怪的宝玉,忍不住一个人叹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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