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玉听了心中一咯噔,嘴里便住了话头,他虽然荒唐,但也不是真的痴傻无知,家里是什么情形,他难道真的半点不知?
因说散话有了顾忌,宝玉心中愈发悲愤起来,贾琮这人最能哄骗姊妹们,让她们都去东府与他亲近,这已是一大恨事。
如今连自己从小长大的西府,也和他扯上偌大关系,让自己言行举止都没了自在。
自己这清白之人,从来不招惹他人,只是想过些清静日子,竟也如此艰难,当真是苍天无眼……
他皱眉问道:“不是说那些考生厚颜无耻,会试竟闹出舞弊大案,今科贡士都被下了大狱,朝廷连皇榜都不敢张,当真颜面无存。
我就说自来读书之人,都是禄蠹之辈,果然好人不多,贾琮不是今科会元吗,怎么不见他收敛,居然还升官了,也是稀奇。”
麝月笑道:“二爷,我听说会试有书生考些作弊,但也不是人人都是如此,那些作弊的书生都下了大狱,没下大狱的自然没事。
皇上这当口会升三爷的官,自然就是三爷和舞弊之事,全无关联,说不得皇榜重开,三爷马上就要金榜题名,多好的一桩事情。”
袭人见麝月顺口说话,竟也没个忌讳,脸色微微一变
宝玉一听这话,心中气愤,嚷道:“他是你哪门子三爷,他升官进爵、金榜题名,都是些好事,你竟这么得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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