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来像我这样能提前得知此事之人,必定十分稀少,我担心惹出话头,自然只字不提。
除了今日和宜淳说起此事,旁人我都没有提过。”
林兆和神情有些凝重,说道:“希文,你我是多年同窗,十余年苦读诗书,只为一朝科举登第。
春闱乃是科举终途,历来为人瞩目,纠葛风险也不少,最忌讳生出话柄风波,你听我一言,此事以后再也不要与人提起。
即便是葆坤兄也不要提,如今会试开榜在即,各人能不能登第上榜,都已成定局。
你说过葆坤兄此次应试不利,你和他再提此事,除了让他多增烦恼,只怕还会伤了朋友之义,那又何苦。”
林兆和话音刚落,听到雅室外传来脚步声。
一人推开入内,是位三十余岁儒裳男子,神情略有憔悴,微笑说道:“我来迟了,让两位贤弟久侯……”
……
神京礼部,阅卷大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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