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夏太太来往密切的亲眷友好,都是同类的商贾门户,夏姑娘能接触的同辈中人,也都是商户小门的儿女。
自己女儿的像貌家财,在这些同辈子弟之中,自然是出类拔萃,高高在上,久而久之,才养成骄傲跋扈的性子。
但是,自从她上次带女儿去贾府议亲,虽夏家和薛家的亲事没成。
却让女儿第一次见识到世勋豪门气派,这对只过惯金银富贵日子的女儿,内心的冲击和艳羡非同一般。
更不用说她见识了宝玉,贾琮这等出众的贵勋高门子弟,特别是那个贾琮,让女儿都快要魔怔……
她见识过那些人物,以往家中来往的商贾门户儿女,在女儿眼里两相比较,只怕早成了土鸡瓦狗一类。
如今女儿开了眼界世面,再让她嫁入普通商贾之门,做个庸碌的商妇,以女儿的性子只怕死都不愿了。
夏太太就是看透夏姑娘的心思,才说出刚才那番话,赌一赌女儿的心思,血肉情欲和荣华体面,她只能选择一桩。
夏太太见女儿听了自己的话,不再哭闹,也不再乱砸东西,只是瘫坐在地上流泪。
她虽很是心疼,但却不上前安慰,也好逼着女儿想清楚主意。
夏太太走出房间,见丫鬟宝蟾站在房门外,缩头缩脑往房里窥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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