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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琮看了宝玉一眼,对贾政说道:“老爷,宝玉的亲事宜快不宜迟,这自然是要紧的一桩。
还有,眼下宝玉受伤,也要加以掩饰,以免今日之事露了口风。
如果老太太见了宝玉这幅模样,心中痛惜起来,因此闹出事态,便要节外生枝。
老爷不如说宝玉今日外院待客,多喝几杯酒,如今已回自己房中歇息,老爷可先送老太太回府。
老太太如问起,可推说宝玉今日宴散之后,因知自己届舞象之年,便听了老爷的教导。
暂且留东路院跟着老爷读书,也好将来下场进学。
等到宝玉头上的伤好一些,即便老太太让他回西府相见,到时此事风头过去,就说不小心磕伤,也就遮掩过去了。
这样老爷和宝玉脸面上也过得去。”
贾政心中一直有科举情节,方才还恨不得打杀不真气的儿子,一听贾琮说到科举之事,竟一下来了精神。
对宝玉狠狠说道:“你这畜生一向荒废学业,今年县试之期已错过,那就等明年之期,再不好好读书,决不轻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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