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她偏偏就没走,就像面对一个危险的东西,心中既害怕,又被它古怪的致命诱惑拉扯住……
宝蟾话音颤抖,说道:“我一个奴才丫头,还能熏什么香……”
宝玉日常和身边丫鬟调笑,本就学的有些油滑,如今在醉酒之下,愈发变得熟络大胆起来。
笑道:“我可不信,你没熏过好香,身上竟会这般好闻,让我再好闻闻,这些事我可在行,你休想骗过我。”
宝蟾心中又羞又喜,又惊又怕,她一向困居夏家内宅,没见过什么风流阵仗,那经得住宝玉这等撩拨,愈发意乱情迷起来。
宝玉一张大脸贴在她鬓角颈边,肆意亲密起来,一双手也愈发过份。
宝蟾浑身发软,连逃走都没了力气,宝玉呼出的浓重酒气,似乎快要把她熏醉……
……
东路院,内院正堂。
贾琮和贾政一起送走来客,贾政见宝玉早不见人影,想来他方才喝多了,又不知去那里挺尸去了,忍不住失望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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