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许久之后,忠靖侯史鼎长子史衡入堂道贺。
贾琮正和史衡寒暄,听家丁来和宝玉回话:“忠诚伯府、泾阳侯府、理国公府、治国公府等七家勋贵老亲,都让下人送来了贺礼。
城阳侯府夫人、忠靖侯夫人也到了,已入了内院,老太太和太太正迎客说话呢。”
宝玉听了也就算,一旁的薛蟠常在外头走动,却听出些端倪,问道:“那七家勋贵老亲除了送了寿礼,府上又何人来赴宴。”
那家丁回道:“这七家只是送了寿礼,但是没人赴宴,各自都说家中有事,不得便利过来……”
宝玉听了这话,只是眉头一皱,并没有说什么。
当日贾琮摆生辰宴席,这几家的世子,宝玉可都见过,这些人都是粗鄙无术的武夫,不来倒也干净,省得自己花功夫应酬。
一旁的薛蟠听了家丁的话,嘴角微微一勾,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坏笑,似乎都懒得掩饰。
贾琮只是略微一想,心里便如同明镜一般,清楚这些被下帖的勋贵世交,为何都推脱不来,只是送份寿礼还愿。
这些世家勋贵的掌家之人,无不是世故城府之人,混迹官场,见风使舵,权衡利弊,明哲保身,都是他们基本的惯性法则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