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二老爷眼下做着朝廷正官,他们官场走动的人,越发不能给人编造出话柄来……”
贾母一听话柄两字,心中条件反射般泛起凛然。
当初她让儿子贾政多住了几日荣禧堂,结果惹出多大的话柄,现在想起还是心有余悸。
其实以贾母的老道,如何不知眼下荣国府是大房的家业,让二房的宝玉在大房家里摆宴,已经于理不合。
但是,贾母本希望在这种事上面,贾琮和王熙凤不做计较,只要他们不说话,这事也就混过去了。
也好遂了贾母一辈子对宝玉的宠爱,让他的成年之宴多些光彩体面。
却没想到作为大房媳妇的王熙凤,在这件事上半点不含糊,方才这话虽说的客气,但其中经纬分明之意,昭然若揭。
而且,她说的那些担忧,不是没有道理,也挑不出毛病,万一又给二房惹出话柄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
贾母想到这些,也就愈发不愿意发话。
王夫人见自己一手带入贾家的侄女,如今真是事事和自己唱反调,心中颇为不服。
微微压住火气,说道:“凤丫头,你这担忧是不是过了些,那些贵妇太太总不会这么闲,日日管别人家的闲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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