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阳侯徐氏听了贾母这话,觉得今天的话头糊里糊涂,好像也不像那么回事。
笑道:“说起来还是老太太教养有方,养出了琮哥儿这等出色的子孙,不仅能上马带兵,还能金榜题名。
前些时候我们老爷还说,我们这几家老亲,当年都是靠着祖宗征战沙场,以军功换来了爵位富贵。
可如今圣天子贤明,大周四海生平,北边平了女真,西边压住了残蒙、吐蕃,武勋之家也不用像老辈人一样,常年御马疆场。
家里这些小辈儿郎,原先都准备继承祖业,自小舞枪弄棒,练习武艺,如今好似都没了用武之地。
所以我们老爷这些年才聘请名士,教授家中子弟读书,本想着马放南山,儿郎如果能读书成才,做些文勋之事,也一样能够报国。
可没想到家中子弟都不是读书的料,我们老爷就说儿子是指望不上,将来让女儿许个功名才俊,也好给家门添些文华之气。
将来后辈子孙也能允文允武,报效朝廷。”
泾阳侯张氏一听这话,立刻有些福至心灵,说道:“城阳侯这话着实有理,如今是太平盛世,谁还要打打杀杀。
只有琮哥儿这样有科举功名的哥儿,那才是真正的前程远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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