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老爷能费心教导他们读书,自然是极好的,将来也好落个进学前程,只是宝玉下月就满十五,有件要事需和老爷商议。”
王夫人又让贾环先出去歇息,只让宝玉留下,贾环自然如蒙大赦,求之不得迅速离去,宝玉没了贾环陪绑,越发如立针毡。
王夫人说道:“宝玉的亲事如今还没着落,不过家里的规矩,儿郎过了十五岁,就该在房里安排合适的服侍。
宝玉房里丫鬟,最得力的莫过袭人,老实本分,懂事知礼,一向得我看重,也是一个可用之人。”
贾政眉头微皱,问道:“袭人,怎么叫这么个刁钻的名字,是谁取的?”
王夫人连忙应付道:“老太太取的。”
贾政冷哼道:“老太太怎么知道这样的话,必定是宝玉做得好事。”
宝玉听贾政话音严厉,吓得一哆嗦,战战兢兢说道:“因古人有诗:花气袭人知昼暖,她又正好姓花,就取了这个名字。”
王夫人赔笑道:“不过是个名字,老爷也不需为这点事生气,让宝玉回去改了就是。”
贾政叹道:“改倒不必了,可见宝玉不专心举业八股,专在这些浓词艳曲上下功夫,他但凡有琮哥儿一半用心上进,何至于此!”
王夫人一听贾政又端出贾琮贬低宝玉,心中十分不服,只是不好说出来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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