袭人听了这话,也是大为头痛,自己这二爷当真百事不通,一点人情世故都不管。
说道:“二爷,自从三爷降等袭爵,西府公中少了大笔进项,那里还能养得住这么多人。
如今府上都在传言,说琮三爷如今是爵主,又是朝廷命官,但他身边只用四五个丫头,二爷的丫头比他多了三倍都不止。
按着家规礼数,二爷的用度不该超过三爷,二爷院里人口裁撤也是迟早的事情。”
宝玉哭道:“又是贾琮闹出来的事,他自己要做禄蠹之物,要取功名利禄,好言仕途经济也就罢了。
为何还每日里外祸害别人,这些娇弱的女儿家,又碍着他什么了,居然都要这样被他作践。”
宝玉想到那个躲自己八丈远的五儿,口口声声仕途经济的小红,爱说文武之道的鸳鸯。
这么些好丫鬟,都被这些禄蠹之言,仕途之论,文武之思,全部生生熏坏了。
可见自己原先所恨之事,所厌之俗,还真是半点都不错,可惜这世上没有懂我之人,白瞎了我这一腔情怀。
……
袭人见宝玉又骂起贾琮,心中有些哭笑不得,二爷也是糊涂,那位三爷每日在东府读书,人家想的是金榜题名的大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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