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姐姐是最清楚的,当初茜雪姐姐是怎么被撵的,我又是怎么被赶走的,还有金钏姐姐是怎么出的事。
宝二爷这人性子不算坏,但是有些地方吧,我也不当姐姐的面说他坏话,其实姐姐心里都清楚,但是太太是个厉害人……
这小半年时间,两府变了天日,二老爷和太太都迁去了东路院,宝二爷因得老太太宠爱,才能再西府继续住着。
但是姐姐你仔细想,宝二爷已到了舞象之年,眼看就要成亲立家之人。
到他成亲的时候,难道还能杵在西府,如今西府可是大房的产业。
二老爷历来重礼数孝道,也是个要脸面的人物,必定绝不允许的。
到时候宝二爷免不了要回东路院定居,东路院才多大地方,到时姐姐可要活在太太眼皮底下,这日子可不好过的。
我想着以前和姐姐要好,不想姐姐将来吃亏,也就厚脸皮说些不该说的话。
姐姐只要愿意,我去找我妈去说,让她给二奶奶递话,给姐姐在西府再找个好差事,想来二奶奶必定给这脸面。
我妈妈在宝二爷和袭人面前,也能说上话,总有法子让姐姐抽身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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